摘要:北京、上海总是被偷换概念,总以为来到这里就能梦想实现,其实实现理想最需要的只是日复一日踏实的努力。
在鼓楼前的雪地里,东四问十条以后会离开北京吗,十条说不会,因为敌人还在这里。
在映后环节,观众问主创:十条在北京的敌人到底是谁?
主创说是他面对的困境,如果他不解决这个困境,以后他还会回到北京。
让我想到了《皮囊》中厚朴的故事。
厚朴是一个放大青春、追求梦想和世界的人,总想着自己将成为了不起的人。
在大学期间他组建乐队、以青春为由无限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后,经历了演出空座、女友看轻,挫折让他不敢前行,活在了对梦想的虚幻想象里,失去面对现实的能力。
他显然也隐约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失败者。
"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能力,组织起他能想象到的瑰丽生活去与现实抗衡,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紧张、敏感地去抗拒一切质疑和暗示。
” 后来厚朴很突然的去世了,在去世前他坚持想来北京,他说自己的头总是哐当作响。
"住在厚朴脑子里的怪兽,其实是他用想象喂大的那个过度膨胀的理想幻象,而北京是他为自己开出的最后药方。
”为什么一定要来北京?
作者也给出答案:北京是个彻底的地方。
挑战是直接的,梦想是直接的,在这个地方,要做的事情动辄都是“国家级别”,这里的人,谈论的经常是如何改变世界,而这些事情不是谈论完就随风散了,确实有的事就这样实实在在地在发生。
这样的地方很容易和荷尔蒙相互催化,给人带来“世界确实无限展开”的那种眩晕感。
这样的地方,确实需要大量想战天斗地的人。
"北京、上海总是在认知中被偷换概念,总以为来到这里就能梦想实现,其实实现理想最需要的只是日复一日踏实的努力。
或许十条和厚朴一样,他们的敌人是内在的困境,是膨胀的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经历了幻想膨胀、现实坍塌、自我重建,才能跳出以北京为名的这个困境。
很庆幸我看见了这部电影。
《东四十条》是那种“只要进入遍无法自拔”的片子,它专属于某个人群,它有着专属于这类人的气质和表现方式——奇奇怪怪可可爱爱,当然必要的时候,这类人群或者这种作品会带上有自我保护属性的“侵略性”和“距离感”。
《东四十条》和今年FIRST我最喜欢的《银河写手》情况类似,它其实要想的是怎么在已经共鸣了一小部分人之后还能实现更大规模的讨论?
如果无法达成大规模共情又如何在小圈子内部自嗨的时候真正做到小而精的面面俱到?
我个人认为《银河写手》和《东四十条》这类作品在创作初期要做的都还有很多。
我会经常考虑另一个问题,看似和创作关系不大,但却和一部电影能激起多大水花有关——你到底在讲述一个精英阶层的故事还是展现草根人群或者过客的状态,两者如果都能做到相对纯粹,你就能服务好你的观众,但如果有交叉,或者有认知上的偏差就会出现各种各样不可控的问题。
《东四十条》中的两个街溜子,在东四,在鼓楼,在很多城市的小巷弄堂里有不少这种看上去四六不着的“凡人大神”,他们的日子过得稀松平常,但他们的精神世界无限宽广,他们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他们的生活甚至比普通人家更粗糙,但他们始终游走在基本生活之外,他们始终在追求某种精神层面的自我肯定和外在肯定(大多数这类人不承认他们需要肯定),而展现这些人的生活一定能得到电影节展迷影青年的巨大共鸣(梗共鸣),当年的《永安镇》今年的《银河》以及这部都是如此,然而之后呢?
导演提到了鼓楼的三种人——老北京,北漂,游客,他们看似毫不相干,但真的毫不相干吗?
这个世界不存在毫不相干的人,更何况是在如此“相干”的大环境里,那么将这种不相干以如此简单的方式呈现是不是过于形式化或者影像化,远叔叔觉得这是高于真实的,是充满情绪的虚无。
《东四十条》并不是看上去是那么清冷寡淡,不是一格格4:3的漫画,它的核心还是准中年愤青的摇滚狂怒吧。
十条是个东北人,东四是个南方人。
他们一块儿在北京虚度时光。
电影的每一个镜头都很“北京”。
春天里胡同落满槐花,夏天的公园和河边是自由的,秋天下过雨之后会找到完美落叶,冬天沿着结冰的河一直走,能走到北京电视塔。
一样的人会互相吸引,其他人则完全不用理会。
胡同里没有出路,但陌生人的酒要干杯喝下。
你在备战冬奥吗?
我朋友是波西米亚书法家。
很奇怪吗?
鼓楼全是奇怪的人。
如果真的到了末日,从冰面下伸出的耳机里可以听到什么?
人生虚无。
电影也是。
“你以后会离开北京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的敌人还在这里。
”映后和电影形成了完美回环。
音乐人说,鼓楼这群人就像是生活在一个泡泡里。
因为北京高昂的生活成本,大家需要很用力才能维持这个泡泡。
这就让它的质地很不一样。
我喜欢“质地”这个词。
就像上海会生长出精致的《好东西》,北京就粗粝得多,生成出了《东四十条》和《白塔之光》。
但有时候也不必过于用力。
导演说,就像电影的英文名《Dance Still》,需要跳一跳,停一停,舞才能一直跳下去。
据演员说,敌人就是所有的困境。
我们当然可以离开北京,但自我的困境不会因此消解。
“鼓楼也不过是比正常人延长了几年青春。
”“为啥钓起来的都是外地的东西。
”“北漂。
”以上,北京有自己的《濑户内海》。
导演说所有情节均来自于真实。
这就是我爱着的北京。
先两名亮明观点,我非常不喜欢这部电影。
虽然在它的语境里,它的表达是成立的。
影片给我的直观感受,就是不自知的虚无主义,而且还为此沾沾自喜。
虽然两位主创接受采访时管着叫克制、不较劲。
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他们特有创作态度,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生活方式。
但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国人百年虚无史中的又一次轮回。
一百年来,从《围城》里的方鸿渐,到张爱玲小说里的富家子,再到《阳光灿烂的日子》的大院子弟,改开以后是王朔小说里的顽主,又到贾樟柯电影里的小镇青年,以及《铁西区》里沈阳艳粉街边无所事事的青年。
这些作品里的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人生懵懵懂懂,对世界一知半解,面对历史的车轮,无力改变什么,却又自命不凡,最后无不落入无尽的虚无。
电影《东十四条》里当下北京胡同里的这些所谓的文艺青年,无非是为这百年虚无史的延续。
在我看来,这不值得沾沾自喜,反而令人绝望。
影片里整天把去柏林演出挂在嘴边的十条,和一百年前拿野鸡大学文凭瞎混的方鸿渐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而《围城》以及刚刚提到的所有作品,都是对它们所在时代的反思和批判,因此它们都是伟大的作品。
而《东十四条》我看到的是主创对于自己这种生活状态的炫耀和沾沾自喜,是所谓北漂艺术圈在鼓楼这个小乌托邦里的自娱自乐。
电影里北京的夜晚两个主角在鼓楼附近的胡同里漫无目的的闲逛,不时遇到一些同样无聊的年轻人在街边喝酒聊天,有的说梦见了李白,有的大谈司马迁。
这让我想到了上海乌鲁木齐路的年轻人,那时疫情还没结束。
他们也在大街上喝酒聊天,装疯卖傻。
但就在那一年的冬天,他们用自己的青春迫使历史的车轮改变了方向。
他们有没有沾沾自喜?
还记得王朔在某档节目里批评八零后的话,在这里与各位共勉:你们蹦个迪就当牛掰吹啊?
我们父辈像你们这么大是时候在干什么?
人家在抛头颅洒热血!
你们有什么可牛掰的?
来自映后交流和新闻发布会。
随手记的,不是原话不精确。
记个大概意思,有错再改。
影片里的梗就不放上来了,避免剧透。
———更新几句北影节映后分享* 美国有垮掉的一代,我们有卡住的一代。
* 北京一年会下四场雪,春天的柳絮、夏天的槐花、秋天的枫叶、冬天的雪。
* 我们是在东四八条看到的寻鸟启事,所以就用了东四十条。
后来在拍的时候才发现东四十条其实已经不存在了,它被改建成了马路,已经不是一条胡同了,这倒是和电影蛮搭的。
* 每年春天我们都发现每个公园的树上都有卡住的风筝,电影里他们扯了半天也没有扯下来,就像电影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无疾而终的。
* dance still这个名字是钱赓想的,他提的另一个选项是call me by your street,被毙掉了。
———阿毛:纳米级的成本。
大豆:社区电影。
主创、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是鼓楼的邻居,大家一起共同创作的状态。
———大豆:创作缘起是我们散步的时候在胡同里看到一张寻鸟启示。
有人养了两年的鹦鹉不见了。
找一只鸟不像找猫或者狗有迹可循,鸟是无迹可寻的,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虚无缥缈的。
贾世俊:后来有一天我从上海来北京,有天晚上我的apple watch不见了,他们陪我找。
我们就用苹果那个寻找功能一直找,地图上那个小红点一直在附近,但怎么也找不到。
他们说要拍一部电影,我说那第二天天亮就可以开拍。
———阿毛:两个主角和我们最早剧本里设定的不一样,最后根据两个演员的性格调整了角色和台词,让他们演自己,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没头脑和不高兴」。
十条:我觉得他好笑、他好笑,他们也觉得我好笑,就这样成了。
东四:一开始以为是拍短片,每天都以为自己要杀青了,结果第二天又叫我去拍,就这样拍了一年才发现是长片。
———阿毛:这部电影更像一部漫画,它是 4:3 的画幅,一个是为了模仿漫画,二是希望画面更聚焦在两个人物关系上。
阿毛:无法归类是什么电影,可以叫「聊天电影」。
就是一个「沤着」的电影。
阿毛:我看到豆瓣上有人说我们是黑色幽默,其实不是,它没有讽刺也不辛辣,它更像是一种「绿色幽默」,无公害的,你想吃也行不想吃也行,吃下去也没什么害处。
阿毛:有日本脱力系和考基早期作品的影响。
与其说脱力,更多是一种「无聊」。
———阿毛:主创全部都不是北京人。
我们外地人住的鼓楼,和北京本地人不太一样。
它有一种疏离感。
大豆:鼓楼这个地图上,有三种相互没有交集的人——老北京、北漂青年(乐队、嬉皮…)、游客——有各自的结界。
它永远不会真正变成我们的地盘,但不妨碍我们在这里很开心。
大豆:记录一下十多年对北京的爱恨情仇。
爱的方面是在北京很容易遇到支持你理想的人,大家可能也并不懂你到底要干嘛,但会支持你。
恨的是这个理想很容易被看到,但可能和鸽子一样找不到。
大豆:「陪伴」不是我们一开始去想的命题,是拍的这两年里慢慢总结的感觉。
东四和十条可能相互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们以另一种方式在相互陪伴。
有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失恋了很丧,但是一想到东四和十条的生活,好像不那么孤单了。
ta 的这个反馈很触动我。
希望这部片子能给大家一点点陪伴感,就很满足了。
大豆:这几年大家的精神状态堪忧,主要是一种「卡住」的感觉。
有的人会后撤,放弃或者离开,有的人还要前进还要拼,我们就是原地坐下来,chill一下,吹吹风喝喝酒。
———(主持人问梗是怎么来的,citywalk、俄罗斯圆块、厕所测评……像是预言了很多后来很火的梗)大豆:一开始想在鼓楼境内拍完全片,但后来 city walk 了很远去了五棵树那条河。
我俩都是南方人,北方冬天给我们最震撼的一点是,冬天的河面是会结冰的,可以走在上面,但好像永远看不到头。
鼓楼找不到一条这样的河,后来在五棵树找到了那条符合我们对北京冬天想象的河,有人在上面打冰球、滑冰,东四和十条在上面漫无目的地一直走……阿毛:梗都是聊天聊出来的,yq这几年很无聊,接不到活,公园博物馆也都不开门,我们只能在路上聊天喝饮料。
我相信笑点同频的人肯定也都想过这些类似的梗,只不过没有用影像的方式呈现出来,可能是和朋友的聊天记录里,可能是在酒后吹牛里。
阿毛:圆块游戏(大西瓜、任天堂)都是消得掉的,但我们就想要一个消不掉的游戏,那样才是虚无的。
有这种感觉的朋友就会对这个游戏有共鸣。
———大豆:谢谢大家来看这么无聊的电影。
十条:希望所有疲惫的朋友,激动的朋友,都可以轻松地休闲地观看这部电影。
DANCE on the moon and STILL love you.
两个北漂在精英云集追求奋斗成功大潮的北京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拥抱无意义地生活,却也在寻找等待戈多。
他们喜欢且亲近北京,却又总有一份客在异乡的疏离与观察,最终在鼓楼达成某种融入与共鸣——但鼓楼人的青春也不会延长多少年。
青春似水流年,冰河上dance still。
底色是丰富有趣需要觅知音的一部电影,个人喜欢去精英化和拥抱无意义的表达——看完就很想摆摆烂,带上墨镜走出家门在北京大街小巷闲逛,可能和陌生人友好搭讪,也可能就听歌胡思乱想。
这部几乎全自然光没有刻意布光的电影恰把北京拍得格外自然生动,有温度的清新美丽。
平遥国际电影展颁奖词:一部激发每位评审热情的影片,它方式创新,调性清新 ,展示了本影展想支持的中国电影的多样性。
本片的架构、节奏、表演无不体现出导演的才华。
不算过誉,想认识这部电影的创作者,他们随性、去工业化的创作态度和电影形成了戏里戏外的互文。
过多社交后,愈发会陷入跟人类无法建立链接的窘境。
在这样狭窄的价值认同体系里,去做别人认为对的事,纯属浪费时间,而时间很有限。
不如,我们跟电影、跟主创们,交谈看看。
「Bad Girl CINETALK不良映后谈」的松快在于最大限度保留原汁原味的现场氛围。
在这尚未被剧本支配的路演现场,或许还有一块宝藏未知地待你探索。
PartI 倒反天罡?
主创反问观众!
杨凯航 饰 东四: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个主动提问的话,大家可能不会记得我在电影里唱了一首歌,有朋友记得吗?
「场内轻声说了些什么,大笑」看来都睡着了哈哈~是一张我自己乐队的EP,我在电影里唱一首歌叫《家政天使》——「唱起来了」“今天又下雨,但是没关系···”诶?
有人记得了,我看到你们点头···「影迷:公园里面」对对对~哎,我都说完了。
我其实想问的是有人知道乐队的名字···不对,我的乐队的名字吗?
那有没有人现在关注一下我们乐队,我想送一张EP给你。
「影迷轻声:好」好?
那我教你。
「场内大笑」
请速速关注乐队「踽 踽」,会获得EP一张(bushi。
Part II 保持好奇心,在电影里找答案影迷:刚才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我还蛮有感触的,说:“鼓楼里面的人,比别人多了几年青春”。
上海就像电影里的「鼓楼」,来上海打工的外地人,就比留在家乡的人多了几年青春。
我现在30岁了,我在老家的一些同学朋友们都已经结婚甚至二胎都有了,但我在上海却连恋爱都没有谈。
而刚才电影里面的大多数人物最多也不会超过40岁,除了那个骑自行车的老头。
我不禁会迷茫,到了40~45岁,会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我想问问主创们关于这个的想法,像我们这样在大城市的人是多了几年青春,但几年青春过去之后呢?
会是什么状态?
詹涵淇 导演:我特别喜欢这个问题,因为其实这也是我们片子想跟大家交流的东西。
十条在里面提出「鼓楼人青春只比正常人延长了几年」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个定论,他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确定。
但是他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点动摇,所以说他会这么说。
虽然「鼓楼」位于北京,但我们所设定的「鼓楼」并不是指那块地方,是架空的。
这个架空区域是由所有的不愿意循规蹈矩去生活、还想再探索一下自己生命价值的年轻人去组成的。
你刚才说你也感受到,跟我们所说的「鼓楼」一样的那种情绪。
我就觉得你能感受到一点,就挺感动的。
那至于你说,我们继续待下去会怎么样?
其实我们自己是没答案的。
但参考你刚才提到的片子中那位老人,他今年已经68岁了。
我找他来演片子的时候,他问我,「你们拍的是什么故事?
」我说,「我拍的两个年轻人,他们现在在鼓楼,他们在思考,是应该离开还是继续留下来去追求外人看来不切实际的东西。
」老人他就告诉我:「那就是我的故事,我二十几岁来到鼓楼的。
跟我一起来的朋友陆续都走了,现在只有我还待着。
」但他在我看来是完全的年轻人。
我觉得年轻不是年龄来界定,是生命力来界定的。
比如说我们俩有一次路过就想去看看他,一进院子就听到有拉小提琴的声音,其实拉得也不太好。
但透过窗户看到他在里面拉小提琴,他说他最近在学小提琴,那一刻我觉得他就在保持很年轻的生命状态。
詹涵淇导演答影迷问。
影迷:电影的大多数场景都是在户外进行,比如巷子里。
可大部分像我这样的年轻人都是租房,不在户外而只在自己租的小房间里生活。
您觉得这样能有可能感受到刚才说的那种年轻的状态吗?
还是说鼓励我们去户外找找看?
覃牧秋 导演:其实我觉得可以理解为,我们想要让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状态。
这个舒服的状态,它不仅在于静止和移动。
当我们需要独处的时候一定会是安静的状态,这个时候有可能在户外,也有可能在自己家里面。
当你在构建自己精神世界的时候,一定是往内走的。
但你会发现,有的时候,孤独是可以引发其他的人共鸣的。
这个时候孤独就像两个岛互相靠近,变成一个大陆一样,一定是在移动的状态下才会发生的。
所以像您说的,我们想要保持的年轻的状态,它可能是一个流动性的东西。
覃牧秋导演答影迷问。
Part III 抽象?
不!
真诚又可爱影迷:今天很开心!
我是昨天中午加班的时候恰好看到今天有这个电影,就过来了,所以对各位主创老师不是很了解。
但我很好奇,想知道大家都是怎样的背景或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来一起拍电影?
杨凯航 东四:我以前是文艺青年,后面是上班族。
我的工作是教小孩艺术,然后让他们去留学。
但朋友们也知道,这个行业已经爆雷了,我公司也倒闭了,现在我是真正的无业青年。
活泼版主创
认真严肃版主创詹涵淇导演:我也是有一份工作,但自己不是很喜欢也不适合。
刚好到了疫情阶段,会有一些居家办公的时间,这种时间会促使我更多地去思考要不要做点事。
在工作之余我就想说,大家一起去拍个片子。
也就用了一些业余的时间,挺少的。
但找到除了工作之外,生活的支点,就觉得那几年过得还蛮开心的。
钱赓 十条:我是2013年的时候来北京,然后想用文字表达自己,就加入了一家杂志社,工作了一个月之后,这个杂志倒闭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工作过。
后来尝试着自己做一些纯艺术表达,研究一些书法方面的东西,把它和行为艺术结合在一起,给大家表演字是怎么写的。
再后来16年开始,我给一些电影设计平面物料、平面海报。
一直到现在,一手做艺术表达,一手做商业设计。
覃牧秋 导演:我是毕业之后就没怎么上班,一直是拍广告、拍纪录片,能自己自足,去控制上班时间。
就你不想花钱就不接广,你想花钱你就去接广,一直就这样。
影迷:谢谢···感觉有点像面试,但是不是我的本意。
「场内大笑」「主持人:那你想招哪个?
」「场内大笑」设计/撰文/排版:Hucare策划:不良少女放映组场地:上海天山电影院主持/执行:醒醒摄影:Murphy公众号:不良少女放映组,影片展映、正版周边与对抗邪恶因子。
在参加平遥电影节的时候,我们非常喜欢这部影片,从WIP项目出来时就已经关注到,没想到年末就以成片的形式跟观众见了面。
这部影片非常独特,不是独立于大众,又不是完全接近/讨好大众,它处于一个比较中立的位置。
《东四十条》里面对于“精神鼓楼”的描述格外迷人,影片关注到当下年轻人的一些困境,尤其是像在北上广这些城市漂泊的年轻人都面临着一个问题:我们到底是要回到家乡?
还是说我们要在大城市打拼?
安稳的枯燥还是奋斗的疲惫,我们到底该如何面对?
正如《东四十条》中的主角一样,我们时常有困惑或是焦虑,但是我们可以沉默而有力量的姿态面对这些小小的挫败感,“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也没有失败”(引用大豆&阿毛的话)。
以下是采访正文
采访:刘畅、杨越婷整理/编辑:杨越婷责编:刘小黛策划:抛开书本编辑部抛开书本: 2023年初,有幸通过WIP项目和《东四十条》见面,印象十分深刻。
年末在平遥就看到了成片,中间隔了差不多九个月就呈现给大家了,感觉影片在结构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融入了更多日常的细节。
想请问你们在创造新的情节中,灵感从何而来呢?
大豆&阿毛: 平遥WIP项目通知我们入围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做了大概80%了。
当时已经剪出45分钟,不过还看不出一个完整形态。
其实后来的情节不是我们新构思的,并不是经过了WIP之后再去构思的,就是原本的样子,只是说在WIP项目之后想呈现给大家看更加完整的那一部分。
抛开书本: 咱们这个影片是双导演,请问在电影中是如何分工的呢?
大豆&阿毛: 其实基本上都是商量着来,只不过因为我们拍摄的时间并不充裕,而且资金有限,所以我们拍的时候两个人分工还是比较明确的,是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去执行的。
比如,一个跟摄影师的沟通比较多,然后可能另一个跟演员沟通得比较多。
抛开书本: 感觉这两位演员都非常有个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也是这样子的人吗?
影片中的段子/写的台词都是他们平时的生活中的状态吗?
大豆&阿毛: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我们大家一块聊出来的,然后加入他们两人各自的说话的方式和他们生活中的小习惯。
当然他们自己也会调整一点,最后等于说是一个综合的版本,也不是完全临时随机发挥的。
抛开书本: 那在实际的拍摄中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大豆&阿毛: 困难,全是困难。
没有困难不可能。
我们的困难主要是那些道具得自己去做,馒头得自己蒸,然后向日葵得自己去偷。
做了很多东西,并且时间比较紧。
因为我们大部分采用的都是自然光和实景拍摄,拍摄过程中还有很多随机的东西。
抛开书本: 两位主演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职业呢?
也是演员吗?
大豆&阿毛: 十条是很优秀的海报设计师,同时是个行为艺术家。
东四是学纯艺术的,同时是个贝斯手。
抛开书本: 《东四十条》里面两个主人公给我一种印象,就是两个人很“无聊”。
有点《等待戈多》的意思,尤其像他们俩坐在厕所的长椅上面,左侧有一个歪脖子树等这样的场景。
想请问导演剧本创作的是关于“人生的本质就是虚无”这种命题的吗?
大豆&阿毛: 我觉得肯定是有虚无的表达在的,但是就是对付虚无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或者说度过这个虚无的方式是什么?
这是我们这个片子在讨论的。
影片中的这两个角色可以看到他们俩的人生是没有什么进展的。
或者说曾经有一点可以期待的事情,比如说爱情跟事业,但最后是落空的,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很强的虚无感在里面。
我们身边有很多人,他在这种虚无里可能就会做出不同的决定。
比如说有的人决定离开北京去走一条原来可能觉得比较排斥的道路,循规蹈矩的路。
可能他在经历了很多次失败之后,他就去走(另外)那条路,因为他觉得那条路更轻松,这是一种方式。
然后还有一种方式可能就是非常想要对抗这种生活,就是现在这个事干不成,但是非常怀才不遇,非常愤怒,然后产生很强的意志,我要去对抗(这种生活)。
但这两种都不是我们想呈现的,我们想呈现的是,我们身边更多的人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可能带一点幽默地去度过他大部分并不顺利的生活。
抛开书本:之前张律导演的《白塔之光》上映,然后豆瓣有很多评论比如有的评论说“真害怕他俩跟那个《东四十条》那两兄弟撞上”。
还蛮有意思的,就像是有一种创作者和看过这个电影的观众的一点点趣味互文。
好像在北京拍电影中这种“溜达文化”特别盛行。
最近也有一个片子叫《乘船而去》,很多人说是“杭州新浪潮”,那我就在想北京有没有“新浪潮”呢?
或者“溜达文化”这样的创作倾向?
大豆&阿毛: 这个还没人通知我们(笑)。
我对新浪潮的理解就是一个一个浪潮发生了,一定会有一个去反他的浪潮。
文化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我反你,你反我的一个过程中,然后往前走,我就觉得挺有意思的。
如果说现在北京有一个新浪潮,我们是很希望被卷进去,然后成为其中的一个小小部分。
抛开书本: 咱们的电影里面有很多关于“北京鼓楼青年”特有的这种梗。
电影放映的现场很多人都懂了这个梗,所以大家欢笑连连,但是说如果没有鼓楼经历的这些观众呢,他有的时候就可能会对这个事情有点迷惑,这会不会有一些地域性的限制?
就好像之前的《爱情神话》很多评论说,“这是一个上海地区的电影,是只有上海观众能懂的梗”。
想问导演,您对于所谓这种电影创作的地域性限制有什么看法?
电影创作会不会被这种地域的特殊文化限制,使观众在理解上和创作者本意产生一些偏差?
大豆&阿毛: 我觉得这个得到时候看市场的反应才能知道,因为我们在创作的时候没有刻意地去做北京梗,但是也没有刻意地去避开它,我们想去拍的这个东西是因为我们生活在这里,然后我们想要表达我们见过的东西。
如果去表达一个所有人都能get的东西,这觉得是不太现实的。
每个人心里对鼓楼的定义也不一样,我们认为片子里的这个“鼓楼”是个架空的地方。
影片表达的这个东西,它可能是一个所谓的架空的乌托邦,然后我们的设定就在这个乌托邦里面,大家都不上班,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这里面的年轻人就是不想过循规蹈矩的生活,大家聚在这个所谓的“鼓楼”这个地方。
而不是这个地理位置上,北京这个二环之内的,局限在实际意义上的地方,更有可能每个城市都有一座年轻人的“鼓楼”。
抛开书本: 在观看电影的时候,我注意到影片里的动与静分离得很隐蔽。
当两个人是静止的时候,后面的前景或者后景总有一些动的东西从两个人旁边过去。
比如说他们俩在那坐着,然后后景有狗追着鸭子跑,倒车的三轮等等意象。
好像刻意地去把观众的注意力区分开,这个细节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大豆&阿毛: 这个我们一开始也讨论过,因为它首先是一个4:3的画幅,大部分镜头也是固定的。
如果里面所有东西都没有运动的话会非常非常的单调或者冗长,其实也是站在对话与视听的角度考虑。
然后就是影片中的两个主人公和我们鼓楼青年的生活还是蛮相似的,有时候人和这个环境是非常脱离的,周围的人包括本地北京的原住民和北漂的人很多是抽离的。
坐在路边聊天的时候,会发现他们就像游戏里的NPC。
他们来来往往,但是你一直在这里,其实是这两方面的考虑形成了我们想表达的风格。
当然我们实施的时候也很走运,比如说有一些很奇怪的运动,都很随机,它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会有一些戏剧性在里面。
一些“意外”始终贯穿着这部片子,比如我们没有考虑到的东西,我们的剧组实在是太小了。
然后我们也没有办法完全清场。
所以我们只能说借用环境的情况,然后随机应变。
有一些好的镜头随机被收进来直接变成影片的一部分,这样也蛮有意思的。
但比如他俩坐在那,可能后面有人在弄风筝。
这个(第二层画面)肯定是我们设计的,但再往后可能又有第三层的画面,会有一些人在第三层来来往往,这些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随机的东西,它们之间就形成了三层的关系,是我们比较喜欢的一个设计。
那这个设计就属于有的人看得到,有的人看不到,这个东西就像我前阵子听周杰伦以前的歌,有一首叫《你听得到》,然后他中间有一句词,我从小到大一直以为他那句词是忘词了,我前两年突然发现,那其实是他在当年做了一个倒放,他唱的那句词叫,“只有你能听得到”,然后他把它做成了倒放,他也没有告诉大家说他做了这个。
但比如说某一天突然发现的时候会觉得非常有意思。
所以我们就想在片子里留一些自然不强烈的东西,有的人能看到,然后会心一笑,有的人可能就没看到,但也不影响。
抛开书本:结尾的时候是两个角色在冰上行走,这里是不是有“入世”的意蕴?
最后一段的设想是什么呢?
大豆&阿毛:他们其实没有真正的“入世”,他们走到一半停下来了,但是我们想呈现的差不多就是走在自己世界里,因为他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和陌生人跟他们其实没有关系,相当于这一年生活还是停滞的。
即使外界很热闹,但是跟他们没关系。
抛开书本: 你们的拍摄方法,比如你们非常小的剧组,画面的随机性,这些意外性的东西。
我觉得这成了你们的影片的一个风格,那你们的创作理念是怎样的?
你们为什么拍这个影片呢?
大豆&阿毛: 是因为那一年我们卡住了,然后身边的人也都卡住了。
我们就觉得应该召集身边那些卡住的人一起去做点事,所以我们说那拍个电影吧!
然后拍电影我们又觉得不能一个月就拍完,这样的话我们剩下11个月还会卡在那,所以我们说就得拍一年,片子里的时间跨度也是一年。
片子里的角色也卡一年,我们就是跟他们一起卡一年。
抛开书本: 那导演们在真实的生活中会有焦虑吗?
拍完电影你们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大豆&阿毛: 我觉得是这样的,不是一直焦虑,也不是一直不焦虑。
一年可能会有那么一两次焦虑,不可能不焦虑。
其实我们片子里呈现的这两个人也有焦虑的部分,只是没有说出来。
但是他们也一直在思考,他们还能在这个鼓楼地方待多久?
面临朋友的不断离开,也会去思考我是不是该离开北京了?
就是每到这个时候还是会有点焦虑。
我们没有答案,最后其实电影也没有给答案。
比如,明年他们到底有没有去找个工作?
离开鼓楼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是说像今年一样重新又是这样一轮……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十条演员本人非常喜欢李小龙,他一直跟我们说“像水一样”保持流动性而不要太想控制生活,往想要的方向去走,如果这么想可能就没有那么焦虑了。
前半段很做作,从12月开始变得喜欢了。
觉得可以再荒诞一点,影片里不乏有趣的奇思妙想,但是跟现实的距离又太近了,不伦不类的。
另外群众演员表演痕迹太重了,中国人也没这么爱抓个路人唠嗑吧,胡同里也没那么多酒腻子吧,没听到一句北京话,取景的场所都没有人,也很假,如果是疫情期间拍的,那也的确了。
最后两个人坐在湖边栏杆上吃糖葫芦,在湖面上一直向前滑行的场景才有些边缘于城市的性格亮点。
还有很长的彩蛋,彩蛋比正片感动。
无论如何,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学会重新贴酒标、等待冬雪的自然造景……在城市里无所事事的流浪也好过不停的考试和上进。
作品也像他们的行为,重要的是过程不是成果。
映后谈也很感动,同学们问了两个问题,一是长颈鹿是第二厉害的动物,请问第一厉害的动物是?
二是我也有做厕评的想法。
是的,不要再谈美学了,我们不需要更多的深刻我们需要奇思妙想,流动的张扬的生命。
业余的才是专业的。
老师鼓动我们为电影在社交平台上做些宣传。
钱赓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记住看电影时对青春的感动,就过你自己的生活。
如果你用看故事片的心态看《东四十条》,你会觉得枯燥乏味,无聊透顶。
如果你换个心态,换个方法,把自己也当成无聊的人,看两个无聊的人怎么打发百无聊赖的无聊,你也许就懂了这部实验派电影。
东四和十条是两个人的名字。
东四是个“独立桌游设计师”,他说他设计的游戏叫“俄罗斯圆块”,因为那圆块根本没法消,不能玩,被老板解雇了。
十条是个“独立行为书法家”,他说他经常跟李白一起喝酒,搬起九十斤的石头,用绑在石头上的毛笔在地上写字。
他们因为无聊而排队,因为不知道这些人排队干什么而搭讪,因为人哄然散了无队可排,却偶然看到一个“寻鸽启示”,于是他们便有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找鸽子。
春天,坐在绿草地上看别人放风筝,讨论瓜子要不要用一排牙齿换着嗑。
夏天,坐在河边看别人游泳,用别人的鱼竿吊自己的垃圾。
秋天,坐在厕所旁看别人出出进进,想象地球末日来临时他们有一条船可以接谁。
冬天,蹲在雪地上堆了一个不能立起来的雪人,站在健身器材上仰望天空,天空中有很多鸽子,但他们视若无睹。
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他们一直在找鸽子,其实他们根本没找鸽子,他们只是以找鸽子的名义到处晃悠。
他们的无聊无处不在,他们的无聊无处可去,他们的无聊深入骨髓。
他们都是北漂一族。
他们来北京追求成功。
成功没追到,他们把自己追丢了。
一般电影讲故事,讲冲突,追求戏剧化效果。
这部电影没故事,没冲突,追求去戏剧化效果。
这说明导演可能是个爱思考胜过爱行动的人,受过布莱希特戏剧理论的影响,说不定也看过尤金•奥尼尔的《天边外》和贝克特的《等待戈多》。
他要表达不是故事,而是思想:人们啊,理想是要追求的,可不要为了不切实际的梦,把自己弄丢了!
这部电影的摄影也非常有意思,平民,平实,平淡,没有花里胡哨,却很有前卫感。
镜头中有很多隐喻,譬如鸽子,风筝,树叶,它们都想飞上天,但它们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只能看到少有几个可爱瞬间。
哦,北京何尝不是法国,也都不工作逛大街唠闲磕,能不能也安排南方citywalk一下,别这小资的事儿见天儿让北京搞;拉播那可真给我整笑了(扶额);十条那个演员有点像臧鸿飞,甚至我觉得让臧鸿飞演能更有意思
和现在资料馆外头那群抽烟的亚比一样做作,亚比毒害世界,尤其毒害无辜路人的肺。这剧组就是一群普通人,特想显得自己是怪人,想得非常难受,很可惜更显普通。为何不能自我悦纳
当年我也像个盲流子一样,在白塔的外墙边流荡着,甚至连墙头浪荡猫都比我走得像个体制内的干部电影中那两个盲流子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就是寻找一只可以让自己自由的鸽子。这一定是大多数文艺青年混日子借口,一个虚无的自由,他们因此可以怒斥他人的不解,就好像这电影难懂的意识流对白;人们完全不懂他们的异想天开,因为那里是他们躲避生活的桃花源;他们渴望世界末日,因为混乱的秩序中,边缘化的他们也许可以拿到渴望已久的权力于是无聊的畅想就是他们最正经的事业交叉纵横的胡同黑暗中,流淌着二锅头和啤酒,文青们迷醉在这里,自说自话,吹着自己的牛逼,那一刻他们也许拥有整个世界这是他们的自嘲也是自悟他们沉醉也清醒着所以你永远叫不醒他们甚至连鲁迅都被这群货,蛊惑成了一个会写毛笔字的二溜子
@2023PYIFF.北京版的濑户内海,内地比较少见的无厘头闲散青年日常,秋冬的段落更自然些,映后主创说这部纳米级低成本片能给观众带来一点陪伴感就满足了
作为北漂一定会更懂这种感觉!导演用外地人的视角来看老北京,在鼓楼老胡同间徘徊,那种归人与过客的迷茫,满是年轻人的别扭与内心的共鸣。影片拍得轻盈又不刻板,两个街溜子低能耗生活、展现出另一种青年人的选择和人生价值,偶尔拥抱无意义的生活。
从片名到形式上都在模仿《濑户内海》,没学到那种漫才式贫嘴的精髓。把一些文艺青年们日常聚会聊天中有的没的天马行空的话题段子集中起来,有点意思,但不多。因为这种瞬间性的灵感乍现,面无表情扎扎实实地当台词念出来,本身就失去了太多色彩。虽然也不得不承认,其实最大的问题是,当下的人们已经没有再像我年轻时那样向往成为一个酷酷的亚逼文青了。可是我很喜欢最后一场冰上行走的长镜头戏,甚至觉得它拯救了整部电影。面向不知道的方向,只是向前,如履薄冰,与不同的人擦肩而过,或快或慢,滑行踉跄。这就是当下正在发生的生活,而我们不需要意义。
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因为丑所以要装的很艺术吗?不知所云,不知所谓,不知自丑!这个片名很吸引人,但你们拍的就是坨大的……
看哭,大家期待一下。谢谢导演和主创们拍出了我们鼓楼人民的青春,关于要不要找鸽子我纠结了很多年,后来有一天我不纠结了,发现青春也就过去了。
20250406百讲 好神经病的电影 淡淡的疯感 活人微死哈哈哈哈哈哈 全剧终打出来就走了 去个洗手间出来 还没结束 又坐回去看了一半彩蛋 彩蛋更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扣一星 因为我急性子 整体调调慢慢的 要死不活的 给我急死 哈哈哈哈哈 都给我发疯(我出去又返回来靠门坐下 一眼看到主演来了 穿搭不错 嘿嘿
7thPYIFF 「藏龙主竞赛」 平遥电影宫|媒体场笑声最大、最认同的三处分别是“我要去阿那亚”、拉布拉多拉播和希区柯克。Hipster的自我消解,莫名想起《我是大哥大》之类的日式无厘头亚文化片,果然有日语字幕翻译呢。在一堆烂片中显得格外清新可爱,你看迷你成本和艺术追求、专业性一点不冲突吧。但脱颖而出基本全靠同届差生衬托,像个说相声似的段子集锦,笑点零碎地有但还是寡淡,开头的新鲜感在约30分钟左右就开始逐步腻味,大家好像都在默默期待着些更精彩的什么,但始终没等到;如果用得好会非常出彩的京城特色也是丝毫没有利用到,令人惋惜。最后,六月的草地,一月的冰面,都好干净,纯粹得像潦倒文艺青年的内心世界,除了自己的怪怪执着什么都不担心在意。
东四和十条模仿的应该是濑户和内海吧。
不喜欢 很蠢
post-pandemic 城市散步系电影,《濑户内海》北京胡同串子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胡同的斜阳里聊天,最后一个冰上长镜头挺有冲击力,最喜欢autumn的一段。未来可期。【BJIFF·14th/资料馆/Scene 6】
朋友的导演处女作。很多影评说片子像《濑户内海》,但气质上我觉得更像侯麦,如果你喜欢以上两者之一,大概率也会喜欢这部《东四十条》。当然,如果你喜欢北京、喜欢胡同,甚至喜欢无所事事地瞎溜达,也推荐你去看这部电影。
感觉像看了一场这两个男主的漫才专场,笑话太冷,冷得如东四十条的冬季。
垃圾中的战斗机
我以为是东·四十条没想到是东四·十条,22.23年的时候看应该会不错,那个时候真郁闷啊万千情绪在心头,玩抽象也算是摆出一种抵抗姿势了,可惜2025已经把我折磨的没办法去包容这种天真,只让我觉得他们在装傻充愣假文艺
笑死沙丹老师的评价,电影小品,非常符合这部电影的调性,就像我现在对北京和上海这两座城市的评价完全反过来一样,这是我在大学时期会非常喜欢的电影,不管是垮掉还是卡住,都是虚无meaningless的无边际追求。(以及不管是濑户内海还是这部,好像女性都无法成为垮掉或卡住的主角,是因为即使都在受社会规训,但女性仍然要面临更多的束缚使她们无法随心所欲的卡住吗?
两个死人感的演员拍出活人感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