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音乐
Notre Musique,高达神曲,神曲,Our Music
导演:让-吕克·戈达尔
主演:莎拉·阿德勒,娜德·蒂约,Rony Kramer,Simon Eine,让-克里斯托夫·布维,George Aguilar,Ferlyn Brass,Leticia Gutiérrez,Aline Schulmann,让-吕克·戈达尔,胡安·戈伊蒂索洛,马哈茂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瑞士语言:法语,阿拉伯语,英语,希伯来语,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西班牙语年份:2004
简介:Divided into three "kingdoms" -- Enfer (Hell), Purgatoire (Purgatory) and Paradis (Paradise) -- Notre Musique is an indictment of modern times. 頑皮老頭高達在新作挑釁如常..详细 >
第一部分的每一句台词所探讨的对象不仅是人类本身,还有电影本身。此时的他还没有进入实验极端主义阶段。戈达尔以在艺术上的傲慢著称,但在第一部分的纪录片影像拼接中,我看到了他探讨着电影与现实所展现出的谦逊。他不仅在新浪潮时打破了叙事结构,他在21世纪后的作品还在打破电影的最小单位 - 镜头。在这部电影中,他将人类的暴行直接呈现在观众面前。这既具有深刻的意义,又充满艺术性。戈达尔在戛纳就像杜尚在纽约展出的作品一样。小便池之所以能展出,是因为它是杜尚的作品,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厕所器具。同样,《再见语言》和《电影社会主义》之所以在戛纳和学术界被认为是重要的作品,是因为它们来自戈达尔,而非某些寻求关注的学生作品。
“Both of us as strangers to the same land,meeting at the tip of an abyss.”|“犹太人变成了虚构片的一部分,巴勒斯坦人变成了纪录片的一部分。”|世界感兴趣的是对“文明”的追求,而不是文明本身。
电影与现实的模样,存在差异,但竟毫无区别。想起最近的龙虾中无声的反乌托邦,超新约全书中的“心曲”,想起1958年《一部电影》,看到了爱森斯坦。当世界从眼前流逝,无数个人生以及与之相关的“世界”纷纷崩塌,这样的序列便是时间的旋律。地狱随时随地,炼狱此时此地,天堂无时无地。
虽然一直都看不懂戈达尔,但是在这部影像里获得了很多出神的考虑美之路的时刻,非常的广袤。
不用看电影,只要看短评,你就能知道,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件事,不止莎士比亚做到了……每个人都能有所感受,但大部分人根本看不下去,演员不知道自己在演什么,导演也许知道自己要拍什么,这就是实验电影。
太有深度了,前半看得云里雾里的,字幕也连不成句,后半终于褪去生涩,浸入其中
观看不可见 想象不可说 电影成为一次正反打 我们能在同样的事中发现不同吗?亚努斯的两幅面孔 “我不在乎”
9.1 一切都是正反打:40年前,他可以信誓旦旦地用影像书写革命的语言;而现在,他只是摸索着语言的可能—不可能,音乐的在场—不在场,就连天堂也不再纯净,唯有沉默面对漫长的黑暗。
不感兴趣,完全无感。
这部实在太实验了,各种影像的交叉剪辑。。据法国影评人介绍电影与现实的模样,存在差异,但竟毫无区别。想起最近的龙虾中无声的反乌托邦,超新约全书中的“心曲”
看过~
翻译成戈达尔神曲确实更符合。元电影、地缘政治、历史、文学……不断延展的块茎电影。技术性的亦是意识形态直接导致或者潜流使然的,正反打-男女性等等。一所大桥链接欧洲与伊斯兰的边界。一场边界战争重新为十字军本色召唤幽灵,基督-犹太的上帝亦须与新罗马规训的天堂共存。虽然这玛利亚毫无面孔模糊示人。必须随着戈达尔知识的身体舞蹈,跟不上这个舞步确实容易踩脚。
Divided into three "kingdoms" -- Enfer (Hell), Purgatoire (Purgatory) and Paradis (Paradise) -- Notre Musique is an indictment of modern times.
徘徊于自由与幻灭之间,曼妙的神乐和喋喋不休的争论。不断虚构自身,然后记录其所虚构的。无法寻获被承认的死,也无法成就其牺牲。自由便是纷争,而纷争不被救赎,不被天堂所容纳,一直徘徊于时间的迷宫之中。
二十一世纪的神曲,形式、内容、观点全方位的激进,有明确的立场但又不是喊口号的宣传品,其中奥尔加的故事尤其诗意和悲伤。
4+ 浅层次的哲学电影。开头战争剪辑导演意图已经可知一二;用印第安人片段印证尼采“没有事实,只有阐释”;奥尔加最后自杀式爆炸把剧情推向了小高潮。戈达尔要表达观点贯穿电影始终,却有些浮于表面,理性而乏味的政治思考
两个事。《我们的音乐》前后,阿克曼多次表达过,戈达尔现在是个反犹主义者了,其实她还有明确意图,要拍一部电影回应《我们的音乐》,也就是《那里》。1999年,戈达尔其实策划过和朗兹曼搞一场辩论(当然,是要拍成电影),他就把自己归为“图派”,把朗兹曼擅自归为“书派”(老意思,就是我演我,请朗兹曼演朗兹曼),结果朗兹曼说:我做浩劫做了11年,你说我是书派给我要点脸滚蛋吧。
片子里女孩问:“我在想,为什么革命不是由大多数仁慈的人发起的?” 戈达尔:“因为仁慈的人不会发起革命。他们发起图书馆,和公墓。”
需要一场巨大的革命,将一切摧毁。人们在毁灭后才能看到生命,而死亡并不存在,革命也不过是社会的自杀。
目前来看还很抽离,看一遍不足以理解。